“循证治疗”的证据可能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确凿。
也许你有一个患有抑郁症的朋友。你问他们:“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他们回答:“稍微好一点。”或者,“今天早上我感觉更绝望了。”
或者,也许,尽管不太可能,你问他们有多沮丧,从1到5,1是相当积极的,5是坑。如果他们感觉好一点,他们可能会说2(因为昨天他们说他们是3);或者如果他们今天早上感到更加绝望,他们很可能会说5。
这两个问题和答案有什么不同?好吧,第一个很明显是主观的,但第二个——正如心理治疗师法哈德·达拉尔在他的书《认知行为疗法》中挖苦地观察到的那样——认知行为海啸1,“如果你问,‘你有多抑郁,从1到5分?,这是科学的,因为答案是一个数字。
这巧妙地概括了所谓的以证据为基础的抑郁症心理治疗的许多错误之处:错误的“科学”前提是“证据”堆积的基础。
可以理解的是,作者需要尽作者所能来降低蛇油疗法对人们造成伤害的风险。但是,在不审查证据的情况下抓住证据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CBT之所以成为达拉尔猛烈抨击的焦点,并不是因为它没有什么好处(它确实有好处),而是因为在过去几十年里,它已经超越了所有其他心理治疗形式。它是由神圣的国家健康与保健卓越研究所(NICE)制定的良好实践指南中最常推荐的心理疗法。
就像Dalal告诉作者的,也许并不是完全没有联系的,那些在NICE指导委员会任职的人大部分都是临床心理学家,而大多数临床心理学家现在都与CBT结下了不干不白的关系。
如果所有的统计数据加起来得到一个好的结果,这将是很好的。然而,英国各地推出的“改善心理治疗可及性计划”(Access to Psychological therapy initiative)因其创造性的会计方法而饱受批评。该计划主要提供CBT治疗。研究2允许它声称40%的成功率,当分析表明,这个数字仅应用于12000年试点研究客户谁住,而不是130000年最初称为疗法——后者图将产生一个更令人印象深刻,但更准确的9%的成功率。
到处都是经过按摩的统计数据。达拉尔(他本科时学的是物理,所以对科学方法并不陌生)打开了一项针对重度抑郁症的正念认知疗法(MBCT) 3的“成功”试验,他发现,这种方法只帮助了十分之一或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好大喊大叫的。
然而,通过一系列的细分,包括考虑到奇怪的发现,人从三个或更多以往抑郁症的复发少MBCT比那些有抑郁后只有一次或两次之前,作者可以要求减少39%的复发风险。
但这并不是故事的结局。这一数字在发表的论文中被描述为“几乎减半”的复发,后来演变成“复发减半”,而MBCT网站上的数据则明确显示,复发性抑郁症的复发率降低了50%。
作者知道研究人员,通常也是临床医生,真正相信他们提供的帮助。作者也知道,很多人对自己的偏见视而不见。此外,比较不同心理疗法的研究实际上往往是在比较“苹果和桔子”,并夸大了微小的积极发现,而消极发现却没有发表。因此,如果基于证据的心理疗法不能真正被接受为基于证据的,那么那些只想帮助自己摆脱抑郁症的普通赌徒又该怎么办呢?
我想,最后,最重要的是特定的治疗师的建议之前客户觉得不仅理解和尊重的治疗师,帮助解决他们的困难迅速和敏感——包括通过适当利用幽默,伟大的治疗师和给定的工具,以便他们复发扼杀在萌芽状态。也有可能是受信任的专业人士提出的具体治疗方法的建议起了作用——例如,有些全科医生只会推荐那些做了上述所有工作的医生。归根结底,作者都是人,有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来担保什么是有效的,这可能比“证据基础”这一越来越空洞的承诺更有意义。
参考:
Dalal, F (2018). CBT: The Cognitive Behavioural Tsunami. Routledge.
Moloney, P (2013). The Therapy Industry: The Irresistible Rise of the Talking Cure, and Why It Doesn’t Work. Pluto Press.
Teasdale, J D, Segal, Z V et al. (2000). Prevention of relapse/recurrence in major depression by mindfulness-based cognitive therapy. Journal of Consulting and Clinical Psychology, 68, 4, 615–23.
Lieb, K, Osten-Sacken, J V D and Stoffers-Winterling, J (2016). Conflicts of interest and spin in reviews of psychological therapies: a systematic review BMJ Open. 6, 4.
Dragioti, E, Karathanos, V, Gerdle, B and Evangelou, E (2017). Does psychotherapy work? An umbrella review of meta‐analyses of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s. Acta Psychiatrica Scandinavica, 136, 3, 236–46. |